杜预如同被后妈盯着的孩子,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不要过来啊。
田洪凤宣布完考场戒律,沉声道:“两天时间,礼御射乐书数六艺,每人至少考四科。可在自己号房题板中,选下科目。兵丁会将考卷送到号房。”
“【射】,依旧去演武场考。”
“【乐】,若是乐曲,可去乐坊考。”
府学比县学条件好太多,鸟枪换炮,不光有试院,更有演武场、乐坊,供学子们充分展示掌握的六艺精妙。
“除考试外,不许出号房一步。睡觉、食水、净桶,都在五尺号房里。”
“开始。”
他和王文昭并排高坐在大旗之下,居高临下,俯瞰全场。
王文昭微笑道:“久闻滁州出了个杜案首,从来没有的四甲上童生,今日得见,青年才俊,名不虚传啊。”
田洪凤冷哼一声,一脸凡尔赛:“也就一般般。”
王文昭试探:“听说,他还有意要考院试,夺小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