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父母之命,你与高敏就当保持拒绝,休要给她带去麻烦,叫她不好做人,被人说道,明白否?”
又被说教一通的萧回心里叹息,偏偏无法反驳,谁叫母亲不喜明悠这茬,已闹得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怪他!
“殿下谨训得极事,臣明白了,臣绝不会逾越,叫郡主难做,请殿下放心。”萧回认真保证。
“嗯,孤再谴几个东宫侍卫随你一起,日后他们就作为保护郡主之人,接送她进宫回观,省得再出瓦剌小王子那起子事来。”赵见深决定妥了。
萧回:“……”
有点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干嘛要来?
“会下棋否?”赵见深又问。
萧回点头,“殿下有指教?”
“来,下两盘,等王学士下学,你再和高敏说。”
“遵殿下旨~不过臣下棋一般般,殿下可得让着臣一点。”
“你还下得一般?你在鞑靼用的兵法,可妙得很,别让着孤,拿出真本事来。”
萧回只能应是,和赵见深认真下了两盘,一输一赢。
赵见深下得意犹未尽,“你小子,这不是下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