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紧张这个孩子,她也不想嫁给修麟炀,她完全没有理由来冤枉她。
可,阿思真的没有推!
凝霜信任她,可她知道,修麟炀未必信她。
他们之间的信任,就如同一块摔裂的镜子,根本经不起第二次的重击。
屋外,渐渐飘下了鹅毛大雪。
一桌的饭菜,凉透了。
这一晚,修麟炀没有来,听说,是留在了萧婉清的院子里。
阿思坐在铜镜前,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忍不住问镜子里的这个蠢女人,是谁?
凝霜推门而入,瞧见梳妆台前的阿思猛然一愣,“你别告诉我你一晚上没睡!”
阿思忽然一笑,“凝霜,帮我把这些东西都拆了。”
这一头的发簪,少说也有十几斤,重死了!
凝霜皱着眉上前,替她摘了发簪,又为她梳了个不大需要发簪的髻。
阿思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这才一笑,起身,“走,去后面看看。”
后面?
“你要去找萧婉清?”
问话间,阿思已是大步走出了门去。
“怎么?只许她给我头上扣屎盆子,不兴我找她问问清楚?”语调染着冷笑,阴狠而暴戾的那种。
阿思来时,萧婉清真抱着于青吃早餐,修麟炀就坐在他们身旁。
一副一家三口的幸福模样不意外的刺痛了阿思的眼。
萧婉清剜了一眼过来,“你来作什么?”
“你心知肚明。”阿思冷声回应,也清楚地看到了修麟炀的眉心骤然蹙起。
“来给于青道歉?呵,不必了,有关于青的事儿,我绝不原谅!”萧婉清还在恬不知耻的说着,惹来阿思一阵怒笑,“那你岂不是恨死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