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的面色就更尴尬了。
但是转念一想,他也觉得自己在珍馐盟给首领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对方不但没有信任他,反而是给自己下毒,这完全是对方不仁在先。
想到此处,沈启南好像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台阶。
“好,我可以将信物拿出来让你们瞧瞧。”
沈启南一咬牙,索性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慎重的打开,就简单木盒里装着一枚玉牌,小巧玲珑,看上去十分精致。
张清庭一挑眉,他原本是想要从对方口中套话,却没有想到这个沈启南会转而将信物取出来,这倒是出乎他预料了。
“这就是珍馐盟舵主的信物?我要如何证实你没有在骗人?”
张清庭说着,状似无意的取出玉牌放在手上把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沈启南看着他的动作欲言又止,但是想到自己终究是需要对方为自己治病,也不好将人得罪了,只能忍住。
“神医若是不相信,在下也没有办法。但若是想要进入珍馐盟的总部,即使是分舵舵主也是需要出示身份令牌的。”
沈启南说着,就要向张清庭索要令牌,他是真的担心自己的信物会丢失。
这玉牌还是之前有分舵舵主出事之后首领特意让人备下的,目的就是为了加强总部的安全,总部已经下令,不论什么时候只认令牌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