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天燝不知道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之前两人约定好的那个特殊号码根本打不通,能打通的只有他对外的那个电话,电话是他的特助接的,只说海天燝还在海上飘着,信号不稳,但是会把请柬给邮寄过来。
【我要走吗?】
海琳琳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捏着手机的手,不住的颤抖。
她的直觉告诉她,哥哥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情,可能还和自己有关系,但她在刚刚通话时,她听到了小时候她不肯睡觉时哥哥总在唱的歌谣,那个歌谣是他们兄妹间的一种特殊约定,也是一个符号。
唱个歌,就是要闭嘴不说话的意思,也不能问。
所以,听话的她不敢再电话里追问,只能求助许连城。
好在许连城并未让她纠结许久。
看到手机屏幕重新亮起,海琳琳深吸了一口气。
***
夜网。
海天燝是被饿醒的。
这种像是几十年都没有吃过饭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饶是他的精神上能控住,但肉体却止不住的颤栗,感觉胃部不受控制的在抽搐。
他下意识抬起手臂,一股钻心的痛顺着手臂蔓延到了全身。
低头。
入目是各种奇怪的仪器和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