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颊，低下头，“知道了姨母，只是我这脸暂时还不能上妆，到时候，也只能带着面纱…”
“还没好全吗？上次我给你的…”东西用没用？
后半段话，她视线扫到江婉宁，生生咽了回去。
此事不好当着江婉宁继续问，就没继续问。
她清了清喉咙，说道：“既然没好全，还是以脸为重，带着面纱去吧。”
也不能给锦绣找一个光看上她脸的人。
吴锦绣点头应下。
在场的人都知道贺夫人想问的是什么，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说。
一旁坐着的楚月隐，神色一沉，这吴锦绣一看就是没有用她给的泥膜。
那可是好东西，只需用过一次，就能看到效果，用上四五次，她的面纱早就能摘了。
她到现在，脸还没好，那就是没用。
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好东西都不知道用…
不过，她倒是听贺夫人提过，是江婉宁不让她用别人的东西。
想到此处，楚月隐斜了江婉宁一眼，暗自摇了摇头。
她不懂，江婉宁这么久都没治好，难道她真的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吗？
明明是个庸医，还非要给人治病。
正想着，楚月隐没有注意到贺夫人的视线已经落在她和江婉宁身上。
贺夫人现在看着她们两个人，心头就会涌上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