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羽萱则只是偶尔不经意间瞥向左后侧的秦啸,认真听着夫子授课。
站在台上的夫子对台下的情况自然一览无余,蹙眉道:“沈秋,你既不想听课,就回房好好歇歇吧。不想歇也可以出去走走。”
众学生对沈秋印象极差,立即冷嘲热讽。
“想必沈大才子都已经学会,用不着听课。”
“毕竟是六大宗门出来的,看排场就知道有多牛气,还听什么课啊!”
“天湖龙井醉仙酿,还有每日药膳什么的,书院里可没有,阁下不妨去天下钱庄瞧瞧,说不定能找着。”
“还有那什么,金丝什么绒的,可怜我一乡下人见识少,连听都没听过。”
“……”
沈秋面色变了又变,却自觉理亏,始终敢怒不敢言。
他总不能将所有人都给杀了,而且他也根本办不到这事,只能强压怒火,蒙头便向外冲去,心中不禁对秦啸更加嫉恨。
原本他该受人敬仰被人巴结,可是正应了那句古话:自作孽,不可活!他的傲慢无礼硬生生把他自己逼进了臭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