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腿疼不疼,他摇了摇头,只顾着把纸往我手边放。
可能是黑夜滋生了想法的冒头,也可能是我哭得情绪失控意识恍惚,又可能是他此刻在乎我的模样给了我勇气,我抽噎着对他说:“陈序,你怎么都不哄人的啊?女朋友哭了,谁家的男朋友都会哄的。”
对面同样坐在地毯上的陈序沉默了会儿,然后如同之前那样,俯身过来亲吻我的眼角。
亲了之后,他又坐好,就一声不吭地垂眸望着我,再没其他的动作。
好像一只见到主人难过哭泣,不懂怎么安慰,只能乖乖守在旁边的笨蛋小狗。
见到他听了我的话是这个反应,我的思路忽然清晰了许多。
原来如此举动在他眼中就是“哄人”,所以之前他抓到我偷偷哭,才会无言地过来亲我。
“要讲好听话的。”心底深处呼啸着的风还是没停,我并不满足,语气中带着几分任性,“我想听好听话,陈序。”
“以后衣服我来洗,你在旁边看着。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也会学做饭。”陈序张嘴说着,气息不是很平稳,听着有些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