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重新开始!”机械的声音又在南兴下面响起,由于被捆得很结实,他无法得知是从谁身上传出来的。
“你们应该剩下四个人,如果想活命就抓紧时间去燃灯峰,否则我不会因为你们的迟缓而变得仁慈。”
“他妈的,这是厕所里点灯,把人往死(屎)路上逼啊!”许洪生歇斯底里地吼着。
南兴从刚才的声音里听出点区别,问道:“他为什么说我们是四个人,不是有五个人吗?”
“陈姜死了。”说这话的是下铺的辛辉。
“什么!?”
“他就在我对面,和赵子河一样,喉咙被划开,血都流干了。”
短暂的沉寂过后,许洪生说话了:“咱们用的锅炉是低压锅炉,按理说爆炸的威力不会太大。”
“你们刚才昏迷之前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我觉得锅炉爆炸可能只是一个吸引我们过去的诱饵,我估计有人在锅炉里放了什么迷药,我们被那气浪掀翻后,被迷晕过去了。”辛辉分析得头头是道:“我猜这个凶手离我们不远,而且他可能什么趁手的家伙,所以不大敢露面。”
“你是说这些东西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许洪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