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是皇子的时候,陛下就和大将军刘疾弓认识了,那时候,大将军他来歌陵,想到武院修行兵家。”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一见如故,后来在大将军的引荐下,陛下也认识了一些很有理想和抱负的年轻人,叶敬远就是其中之一。”
“叶敬远的名字没在怯莽军和无惧营的阵亡名单上,你一定知道,因为你一定无数次查过那名单。”
林叶点头。
白衣女子道:“那是因为,叶敬远知道大将军出兵北征会有多难,所以在被征之前,他找到陛下,请求调入兵部任职,他说,我不是怕死,我只是觉得不能都在前边,总得有个人留在后边守着前边的人那一口粮食。”
“他真的不是怕死,因为留在后边死死盯着后勤补给的那个人......其实,死的更靠前。”
林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一抹悲伤划过。
是啊,孤身一人的叶敬远,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几乎把持着朝权的那些人?
白衣女子就这样,用听起来很安静很平和的语气和林叶讲述着二十多年前的那段过往。
林叶的母亲,是叶敬远的妹妹。
白衣女子讲述着刘疾弓如何在京州为陛下训练出来了一支几乎无敌的怯莽军,而陛下又是做在乎这支队伍,甚至一度不想把这支队伍调到北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