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微微拱手道：“当初……多谢师伯成全。”
“你是说无敌之势？”
凌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是你自己的本事，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反倒是你这小家伙，让我有些意外，当初一道神念随意指点的小子，竟成了凌氏嫡传。”
“运气罢了。”
叶凌霄微微颌首一笑。
凌玄同样笑了笑，目光好整以暇地看着叶凌霄。
这是等我问合一伪境的事？
叶凌霄心中暗暗猜测，想了想，也不隐瞒，坦然问道：“师伯，弟子有一事想问。”
“说。”
凌玄高深莫测地轻轻抬手。
下一刻。
一道灵气凝聚化形，形成了一套桌椅，桌面上摆着个茶盏，盏中茶香翻滚，沁人心脾。
叶凌霄微微愣了愣。
“边喝边说。”
凌玄淡淡一笑，语气平淡。
“好。”
叶凌霄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轻呷一口茶水后，缓缓开口道：“师伯，我看那书院新人榜上，我名字后面，写着合一伪境四个字。”
“不知……何为合一伪境？”
叶凌霄知道，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师伯，实力应该很强。
他虽看不透对方的实力。
不过。
叶凌霄隐隐能感觉到，这位师伯，似乎比书院深处那位师叔祖弱不到哪去。
“所谓伪境，便是你提前掌握了这个位格的力量，但实际修为，却还没达到这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