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汪太尉,你刚才不是让我给你狂一个瞧瞧吗?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这临了,也打算做做善事。既然你给我提出了这种要求,我自然是要满足你的。”我眨了眨眼睛,冲他挤眉弄眼道:“不过,我还从来见过有人会提出这种要求。你放心汪太尉,你这种特殊嗜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汪寺苟气得将胡子吹得飞了起来,扬起手就要打我,可隔着铁栏他又打不着,气得气儿都不顺了,瞪着我哈哈地喘息了好半晌,才留下一句:“东方芜,你耗子尾汁!”
说罢,便带着我那口唾沫星子,匆匆地离去了。
既汪寺苟之后,来看我的人也不少。
不过,多是我得罪过的人,比如刘长根,和他的父亲京兆府尹刘产。至此,我才知晓,原来刘产抓我,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其次,唯一一个叫我在意的人,就是林佑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