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绾瑶却下意识的偏头侧过了男人的目光,装作不经意的问:“我刚才看见凌丹出去,她过来有什么事吗?”
天黑,再加上凌丹走的急,对方并没有看见她。
一听见这个名字,凌晨嘲弄地笑了笑,解释道:“她看不惯那个女人的做法,心情不好的来找我谈心。”
凌母如此心机深沉的女人居然真的生出天真到了极致的孩子,沈绾瑶错愕地看了一眼凌晨,十分不可思议。
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是不是做好准备了?”
此话一出,凌晨愣了愣,旋即,一抹讽刺的冷笑漾出嘴边,尤其是左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在漂亮的桃花眼下显得愈发妖冶。
沈绾瑶是他身边为数不多的亲近之人,况且,她很聪明,凌晨喜欢和聪明人交朋友。他自然不准备在这件事上瞒着她,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
只是一个眼神,沈绾瑶已经心领神会,她清楚最近凌晨会有所行动,既然他不准备细说必有他的道理,她只需多留心些,到时候帮衬着。
另一边,凌丹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回到凌家时已近深夜,她不想惊动母亲,悄悄地让佣人打开了门。
可被自己儿女气得怒火中烧的凌母根本睡不好觉,辗转难眠。
这几年里,凌哲时常在外沾花惹草,而凌老爷子又是一副死人相,她每夜想起凌氏若是被凌晨抢占在怀,那他们以后便毫无容身之处。
警觉地听到了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凌母旋即披上刺绣睡袍,下楼前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