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陆湛再次强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
苏黎流下委屈的泪水，有些歇斯底里：
“阿湛，这是为什么呀？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爷爷吗？她一个学西医的，好好地说自己懂得中医中的针灸法，是个人都会怀疑吧？你凭什么信她？”
“就凭她工作作风优良，口碑人人称赞，医术精湛，我不信她，信你？”
陆湛随口说出慕南音的优点，眼神在苏黎和顾若冰脸色来回扫射。
“还是信你？”
苏黎被陆湛怼得哑口无言
“你……”
顾若冰见儿子大火怯生生地说了句：“阿湛，苏黎也是担心你爷爷，没有恶意！”
慕南音本来就是吓唬吓唬她们俩，至于苏黎道不道歉她都会给陆老爷子继续治疗。
“算了吧，大人不记小人过，只是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我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慕南音冷眼瞅着她们俩：“看不惯我就出去，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