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兽城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先例都是人开创的，规矩也是可以打破的，这都不算是什么。”
“……”
接下来的话，常樾再也没听进去一句，他的脑中嗡嗡作响，甚至支撑不住，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为什么，绯寒当了巫医又当了长老，那他怎么办，这么久以来，他付出的努力怎么办，他的目标，他的理想又要怎么办……
常樾脸色苍白，他恍如幽魂一般，离开长老殿。
因为距离太远，望野和长老甚至没遇上常樾，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他漫无目的的在王宫里走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眼前的人是绯寒。
他扶着常樾，一脸的担忧：“常樾，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不舒服吗？”
绯寒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给他把脉。
看到绯寒眼中的关心，常樾感觉自己忽然找到了依靠，他张了张嘴：“绯寒，长老他们……”
“老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