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做什么,随她去吧。”江清月倒是看得淡。
绿浣想到从前小姐的遭遇,忍不住哭道:
“拿人家卖了钱,一副薄棺都舍不得,只一副草席,这老夫人当真是不当人了。”
“自私自利之人,皆如此。
“我该庆幸离开了那个牢笼。”
“是是是,奴婢一会儿便去药材铺子买一些艾叶来熏一熏。”
江清月笑着应道:“好好好。”
外头紫苏来传话:“小姐,东陵将军来了。”
江清月看向绿浣:“他来几回了?”
绿浣擦了泪,回答道:“来了好多回了,帖子日日都送,倒是避开了耳目,没有让人看见。”
“呢,宫中可有消息传来?”
“有有有。”绿浣攒了一堆消息没有说,就等着江清月问了。
这些日子,侯府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江清月一直关注着那边,也没有注意到这边。
“经过了上次丽妃娘娘的事,贵妃娘娘已然失势了。虽说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贵妃行事,但后面又被人爆出来,淑妃的孩子出事,也与她有关。
“皇上雷霆震怒,这会已经被禁足了,只等着查出证据,就要发落了贵妃娘娘。”
江清月点点头:“那差不多了,便见见。”
“是。”
紫苏出门去请人。
绿浣重新泡了新茶来。
东陵厌一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坐着的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