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夫斯。”我说。
“少爷?”
“我想破了脑袋也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说,巴特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吉夫斯轻咳一声。
“少爷,只怕部分责任在我。”
“你?怎么说?”
“只怕是我上次和巴特先生见面时,无意间透露了利透先生的身份。”
我坐起身。
“什么?”
“不错,少爷,如今细细想来,我记得的确如此。我当时说,利透先生为革命事业贡献不菲,似乎应该为众人所知才是。我为此十分自责,竟然会因此惹得利透先生和勋爵阁下一时失和。只怕还有另一个问题,利透先生和上次来吃茶的那位小姐断绝往来,只怕我也难辞其咎。”
我再次坐起身。说来也怪,直到此刻我才突然看到乌云后的这抹金边。
“你是说他们吹了?”
“一刀两断,少爷。据利透先生所言,他这方面的希望已经全然落空。其他的障碍不提,据利透先生说,至少这位小姐的父亲如今将他视为奸细、叛徒。”
“哟,见鬼了。”
“是我粗心大意,引来这么多烦扰,少爷。”
“吉夫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