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解释,云茯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让他先把人放到里屋的床上。
戚栩确实病的不算轻,云茯去空间里拿了退烧药,混入了水中,喂给戚栩喝了下去。
戚栩都烧糊涂了,本来嘴巴里就是苦的,也喝不出那水里混着的淡淡苦涩药味。
喝了退烧药后,又沉沉地睡去了。
外厅,程清宴坐着喝茶,视线总是时不时地向里屋扫过去。
云茯看出了他对戚栩的担心,眸色轻敛,端起茶盏,吹了吹,又饮了一口:“她没事,睡一觉,应该就能退烧。倒是你,不再七等区待着,怎么也跑这边来了?”
程清宴不慌不忙,神色如常,依旧用应付戚栩的那套说辞回答她:“我又不会医术,留在七等区没有用,不如出来,帮忙多运一些药材。”
云茯拉长了语调“哦”了声。
她怎么不记得,程清宴是这么热心的人。
但是有些事情,她作为一个旁观者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戚栩那边确实很快就退了烧,紧接着又喝了几副药,身体状态就恢复了大半。
知道是程清宴一路带自己来了六等区。
“他没事吧?”两人一路上离得太近了,戚栩怕程清宴也中招了,醒来就询问他的情况。
云茯打了个哈气,慵懒地扯了扯唇角:“目前看挺好,活蹦乱跳的,正在院子里和你三哥比划拳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