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是关着的。
吴涛就好像看不见门还是关的,大步走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响,门板四散飞裂。
门外长街寂寂,行人都已远避,因为这家小小的饭铺竟已被重重包围。
有两个人正在呻吟着被他们的同伴抬走,每个人肩上都插着根竹筷。
一根普通的竹筷到了吴涛手里,竟能穿透门板,钉入人骨,钉入了这两个人身上的同一部位,距离他们心脏的距离也一样,就好像用手量着钉进去的一样。
他们还没有死,并不是因为他们命大。
他们还没有死,只不过因为吴涛从来不想要这种人的命。
这一点元宝看得出来。
可是他不懂,一个人怎么能隔着一层三寸厚的门板,把一双竹筷打在不同的两个人身上的同一部位上。
难道他隔着门板也能看得见?这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难道他只凭这两个人的呼吸声就能分辨出他们身上的部位?
这也是不可能的,却不是绝不可能。
只要有一点可能的事,就有人能做得到,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