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渐渐放松下来,问道,“道格斯,我生了什么病,要在这里住多久?”
“很快就能出院了,你的病正在治疗的关键阶段,很快就能痊愈了。”道格斯说道,并没有说是什么病。
颜夕哦了一句,眨眨眼,“道格斯,我好困,我想睡觉。”
道格斯低头去看的时候,颜夕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她再一次陷入了昏睡,道格斯满嘴的苦涩,颜夕清醒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但是相比起整日的昏睡,这样的情况明显好很多。
沈清澜的病房中,傅衡逸正坐在病床边给沈清澜念书,床上的人眼睛紧闭,明显还没醒,可是傅衡逸却没有管这些,自顾念着。
沈清澜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纷繁复杂,她记不住梦中的场景,只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她能清楚地听到傅衡逸说的话,她想回应傅衡逸,但是却张不开嘴。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傅衡逸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很轻,很温柔,就像是春风。她能感受到傅衡逸心中的彷徨与无助,焦急与担心,这个男人,在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