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过多地提出了新问题,不能解决现有问题。
苏泽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变,在卢植的说服下,苏泽还是坚持了自己当初的决定。
最后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卢植只能站起来告辞了。
而他离开前,苏泽再次开口:“事实上,我已为他们做出抉择,设立行会制度让大家都参与进来,只需接受变革,便不与我为敌。弘农杨氏、汝南袁家是个很好的范例。所以你今天不应该来劝谏我,而应该劝谏选择和我作对的朋友。”
卢植哑口无言,长叹一声,带着萧索的背影,离开了卫将军府。
不一会儿荀攸就来见苏泽:“主上和卢尚书聊什么?”
苏泽的脸上,无喜无悲:“不愉快,不就是已经预料到的后果么?为实行改革而备战的血腥和杀戮是不可避免的。”
“是。”
荀攸俯首称臣的样子很是复杂。
他同样出身世家中的士族,可这次他站到苏泽这边,与颍川荀氏同位,将如何抉择?
荀攸并不知道,只是想,这一次荀家别再站错队伍,不然就万劫不复。
……
洛阳成为,洛水涛涛。
渡口上,一个笔直的倩影,站在长河的岸边,伴着滚滚东去流水,背影难言萧索忧郁。
过了一会儿,有两只快马飞奔过来。
来者甚幼,着儒服、腰插长剑,为儒门学子的种辑与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