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乱喊,再乱喊,老子把你媳妇调出成都!”
司虎急忙捂嘴。
徐牧压住心头的紧张,犹豫着,安慰了司虎两句,才跟在后面入了屋。
屋子里,弓狗全身乌黑,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唯有鼻口里微弱的气息,证明人还活着。
并没有惊扰,只等陈鹊把脉一番之后,徐牧才急忙起身。
“陈先生,吾弟的情况如何。”
陈鹊叹息了声,“这半年的时间,长弓需要留在老夫的药庐里,日日药浴泡身。另外,他双手的麻毒,被毒气牵引,也要跟着复发。”
“陈先生,这严重吗?”
“有可能治不好。但也有可能,连麻症也治好。”
徐牧一时沉默,心底有些发疼。
“我是他的家属,还请医生尽力。”
“主公在说什么?”陈鹊怔了怔。
“没什么……劳烦陈神医。”
徐牧转过头,看向床上的人影。当时,弓狗必然也猜出了刺杀的事情,才会单人一骑,去堵截那位狼箭。
“徐长弓,活下去!”
昏睡在床榻上的弓狗,忽然间,五指微微一颤。
第五百八十四章 恭顺者昌,跳梁者亡
“牧哥儿,小弓狗不会有事情吧?”司虎蹲坐在地,像极一个失去玩伴的孩童。
“不会,哥儿拼了命,也会救他。”徐牧抬头,看着陈鹊缓缓离去的马车。按着约定,弓狗要留在陈鹊的药庐里,至少半年的时间,以药浴洗身去毒。当然,一切结果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