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苏惘铭连忙接话,“就互相看不对眼打起来了,我们从认识起没事就切磋,但从来都是点到为止,那一次大家心里都有火气,下手重了,他被心姨带回去疗伤,我被他父亲赶出了宋家,一转眼,就是三万年。”
“就这样?”意料之内又觉得不够劲爆,“你们男人之间也这么小肚鸡肠,一恨能恨三万年?”
她活才活一千多年啊。
“其实我早就没记恨他了。”苏惘铭被说得有些别扭,“只是他这些年一直在外,也就没有特意去联系了,也迈不出那一步。”
“那为什么又闹喜宴?”鸿妙狠狠捏了他一把。
“疼疼疼!”苏惘铭不敢躲,眼下媳妇儿肚子里还有一个,不能憋气啊。“我就是看着他那张是我错的脸我就不开心,那是我的喜宴,他来摆什么脸色!”
白诉篱偏头看宋不念,不悦问:“喜宴之时,你说的话,我可是都记得。”
“我说什么了?”宋不念装傻。
“你说,苏惘铭,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无尘,无尘无尘,叫得可真亲热啊。在宋家也是,你为什么让她来给我看病,我没病!”白诉篱越说越气,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