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们俩这点儿心眼儿,早就被人家看穿了,我师父也好,余总管也好,大总统也一样,所有人都在看戏,看咱们俩一步一步的走进人家的戏台子里,不然你以为裴庆这么容易就被放出来?”
忽然想到余粮,华励问道:“那个余总管,到底是什么人啊,他好像跟你很好,在大总统面前似乎也很受器重。”
傅承安道:“我认识他只有几个月而已,但是我大哥是跟他一起从小玩儿到大的,以前他也不叫做这个名字,后来家中变故,他很小就被接走了,那时候我大哥还因为失去了这个小伙伴儿哭了几天几夜。”
“后来再见面,他已经是大总统身边的人了,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实际上可是个惹不得的主儿,我曾亲眼见过他亲手处决一个背叛大总统的人,那场面我始终忘不了。”
“你?你不是认识他才几个月吗?”
“你是猪脑子吗?我认识他是几个月而已,但是我十八岁就在莫亦声身边,那时候我就见过他了,只是没有交集而已。”
“那你给我说说呗,他是怎么处置那个背叛大总统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