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却也板起面孔,道:“这可是我们贺大当家订下的规矩,多年以来一向如此,在这大仓城里没有一家商铺店面敢不遵守,难道你们‘吠天楼’想要坏我们的规矩么?”
曹暮云道:“坏贵派的规矩倒是不敢,不过我们‘吠天楼’新近开张,花销甚大,手中并无这许多银两,也没有办法!”
罗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睁绿豆小眼四处瞧看,晃晃悠悠地在屋里走了一圈,又回到了桌前站住,说道:“你们交不出例银,罗某人早就料到啦。不过这也不要紧,我瞧你们这个买卖开得不错,赚钱甚是容易,只要转让五成的份额给我们‘明月会’,这八千五百两银子也就折抵不用交了,曹公子以为如何?”
如今“吠天楼”的训狗本事,在大仓城里做远洋贸易的商号船行之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晓,而仅仅不到半个月的工夫,训狗坊就收入了一万余两银子,只怕城里没有一家商铺作坊能够比得上。在“明月会”的眼里,“吠天楼”实在是一块油水极厚的大肥肉,非要抢到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