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了解先生的人都知道,在贬居贵州的三年里,他经历了无数的艰难困苦。但正是这些困境促使他修身养性、静心思考,最终达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他的学说也因此而更加纯粹、深邃,并归入了中正之道。这一转变不仅彰显了先生的卓越才华和坚定信念,也让他的学说在学术界独树一帜。
我有幸能够长时间跟随先生学习,亲耳聆听他的教诲。我发现先生的学说虽然入门时看似浅显易懂,但随着学习的深入,其博大精深之处逐渐显现出来。表面看似粗疏简单的理论背后蕴含着精妙绝伦的思想。当你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它的精髓时却又发现还有更多未知领域等待你去探索。这种无穷无尽的感觉让我对先生的学说充满了敬畏和热爱。
令人遗憾的是当今学术界有些人对先生及其学说知之甚少甚至抱有偏见。他们往往只与先生有过一面之缘或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思想就妄下结论认为其不可信或不值得研究。这种轻率的态度使他们无法领略到先生学说的真正魅力所在。即使是一些跟随先生学习的学生也常常只能领会到皮毛而无法深入其精髓这也像相马时只关注马匹的性别和颜色等表面特征而忽略了识别千里马的关键要素一样令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