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
满唐自天牢出来,阿清架着马车守在门口。
七月中旬正是酷暑。
她手里握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风,满家三口自天牢里被押送出来,手上绑着麻绳,满相方脚上还带着铁链。
许久没见太阳。
满娇条件反射的一缩,官兵手里握着鞭子,历来流放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他们也没什么好脸色。
满家是第一批出来的犯人,还要去别的天牢接人。
官兵熟络的和门口侍卫打了声招呼,侍卫递上水壶,“这么热的天去岭南,你们可有得辛苦了。”
官兵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得汗,“那也没办法啊,拿俸禄嘛,走了。”
他吆喝着推推搡搡,满相方走在最前,中间是满娇,柳如月站在最后。
那天得阳光很大。
短短一段距离,满相方背后便被汗水浸湿。
那是满唐最后一次见到满家,自那以后,她便再没有关注过。
秦扶言近来早出晚归。
满唐经常会在府上看到陌生人,有男有女,无一例外全都背着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