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噩梦了。”乔麦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我梦到他们没回来。”
言琰伸手把乔麦额头上散落的头发丝拨开,上面满满的全是汗,冷汗。“不会的。”
虽是这么说着,但乔麦的眼泪越来越多,多到言琰擦不过来,有的顺着脸颊落下滑进耳朵里。
言琰心疼地叹了口气把乔麦扶起来,让她半倚半躺在自己身上,“和我说说话吧,什么都行。”
乔麦清清了嗓子,开口,十足的清醒和冷静,一点刚睡醒的感觉都没有,声音异常的清冷。
“等,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现在能做到的只有等,满怀希望……却又漫无目的的等下去。
……我妈和我爸结婚以后,两人就没有分开过,我妈想要出国做任务,我爸不放心,辞了工作跟着我妈,我妈做的是妇产科医生,我爸做的是医疗中心的财务。
阿姐叫乔斯,是因为我妈是在巴基斯坦出任务时怀上的,我的名字是阿姐取的,因为她希望我能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就像丹麦童话故事里的那样。
……别人的童年有爸妈,我有爷爷奶奶和姐姐,好像从一出生我就具备了理解父母工作的能力,是不是挺奇怪的?”说到这,乔麦笑了,摇着头不可思议地笑,“我竟从来没有吵闹过,乖乖地和姐姐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