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传来舒姆斯基的喊声:“我们没办法,跑东跑西打小工,我们没有地方办公。”
会场上响起一阵哄笑声,舒姆斯基自己也笑了。
舒姆斯基的玩笑话暂时缓和了场内的紧张气氛。大家都在等待托洛茨基分子上台发言,承认自己的错误。尽管这些同志凶恶地反对多数派,但他们同出席市党代会的四百名代表过去毕竟共患过难。只不过反对派顽固地坚持错误立场,猛烈攻击党和共青团的领导,才使这种共同性日渐消失。到前来参加会议的时候,占绝对优势的多数派和分裂出来的少数派已经形同陌路、势不两立了。然而,只要杜巴瓦、舒姆斯基和他们那伙人真心诚意地悔过自新,那么言归于好的可能性仍然存在。可惜,这样的局面没有出现。
塔莉亚还在动脑筋,促使他们承认错误。她说:“同志们,大家总还记得,三年前,也是在这个剧场里,杜巴瓦同志和当时的一批工人反对派回到了咱们的队伍里。柯察金发了言,这个发言同时也是受杜巴瓦同志委托做的,发言中说:‘党的旗帜永远不会从我们手中掉下去。’大家还记得吧?但是,不到三年,杜巴瓦同志已经把党的旗帜抛弃了。他刚才扬言:‘我们还是要说的。’这表明,他和他的同伙还打算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