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便见林御医神色一变。
“回大人,她给罪臣家小二十三口人都下了毒,除了她无人能解,跑不跑又有何分别?”林御医神色悲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林御医说本宫下毒,你倒是说说,本宫何时下的毒,下的什么毒?”姜卿羽冷笑了一声。
“九日前亥时前后,宴席散后,在城东安阳门,罪臣府邸。”林御医早想好了说辞,此时开口时流畅无比,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那依林御医的意思,本宫当时穿着宫装,还乘着庭王府的马车咯?”姜卿羽嘴角多了几分笑意,又问。
“自然不是。”林御医心底不禁有些发毛,眼神里也染上了几分警惕,开口时越发小心,“庭王妃那日穿着常服,做男装扮相,坐了辆并不起眼的马车。”
“本宫一个人来的?”姜卿羽状似无意的开口,可林御医却如履薄冰。
他额上的汗越发浓烈了几分,心思转了转,变点了头,“是。”
“那便怪了,林御医一家二十三口人,本宫一个弱女子,如何得手?”姜卿羽侧眸看他,声调疑惑,神色却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