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大家都不愿得罪,况且陆宴舟有真才实学,自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对户部的条例规矩十分熟稔,直让人挑不出毛病。
“会有办法的。”北堂黎对此也颇为头疼,又问:“如今,是谁在负责军营的周边巡防?”
萧索知道这个话题本就沉重,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此时刻意扮作轻松,脸上浮出一笑,“是你那个小舅子,白予安。那个孩子不错,有赵老将军的风采。”
北堂黎微一挑眉,“那倒也方便,叫他来见我。”
白予安进账时带进一股寒风,整个人很是精神。
他不再是京都城中长身玉立的华衣公子,身体壮实了,穿着那身军甲膨膨鼓鼓的,很是合体。
只不过因为长时在外巡逻,他的双颊冻得通红,嘴唇发白且干裂,浓眉里还夹着一些皮肤的碎屑,裸露在铠甲外的十根手指头也是红肿的。
萧索想到这二位除了上下级关系,还有一层亲属关系,或许有些私话要说,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你没有蹉跎自己的年华。”北堂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