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了。说了好一会儿话。”沈江姩把衣服推回去,“你穿,我不冷。你别再跟着受冻,媛媛都冻发烧了,你若再病倒,我可真不知顾哪一头。”
“我宁可冷死,我也见不得你这一身伤。”颖儿力气比夫人大,一把把衣服扣夫人身上,把扣子给夫人系起,夫人还是身娇体软好拿捏的,“太子可首肯了,要帮娘家老爷于今上面前求情?”
“还没。”沈江姩不由便又想起在毓庆阁被他欺在身下调教的画面,她没有过多赘述在毓庆阁之事,看了看东厢房,“翁氏醒了吗?”
颖儿摇头,“还睡着,睡得就跟那个天蓬元帅似的,她的几个丫鬟都叫我遣走去收拾后院客房,不是说要接大姑娘母子来府住么。都没发现你不在。夫人速速回房换了衣衫,便去翁氏跟前吧,醒了不见夫人,不知她怎么发作!”
沈江姩点头,回到自己的卧房后,便叫颖儿帮着换衣服,颖儿见夫人手臂、小腹,甚至于大腿上都有很多青紫痕迹,她哪里懂这是吻痕,只道太子又对夫人用了刑,夫人命苦,身子骨这样弱,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酷刑。
沈江姩听闻颖儿提及大姑娘母子,便将方才在花灯集市所见周芸贤与莲莲母子之事与她说了。
颖儿听罢怒不可遏,“夫人,姑爷对不起你啊。他们保不齐是商量好了,叫周芸贤攀上沈家,只为今日的平步青云。如今这是卸磨杀驴呢。夫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