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省吾笑道:“呵呵,吕先生这几句话,只能私下说说,上不得台面的。”
“喔,鄙人倒是闻得海巡抚也有上不得台面的隐事呢!”吕光诡秘地说,“各位大人知晓否?海巡抚在南京通政任上,一妻一妾接连神秘死去!”
“喔,有隐情吗?”戴凤翔来了兴致,追问道。
“鄙人访得,这海大人自幼丧父,由寡母养大。其母甚严厉,对儿媳极苛刻,海大人对母则极孝顺,为此已然休了两任妻子……”吕光神神秘秘地说,“道路传闻,海大人这第三任妻室,乃不堪婆母凌辱自杀身亡;至于那位侍妾,索性就是因为触怒海母,被残忍手刃!”
“喔呀!有这等事?”舒化惊讶地说,停了片刻,又道,“恐是揣测,不可妄言。”
吕光鼓动道:“科道有风闻而奏的特权,既然有此传闻,何不奏请皇上著法司澄清之?”
曾省吾见吕光已然把用意点破,估摸着事体已成了八分,下一步就是吕光的事了,自己在场反而多有不便,遂一拍脑门:“喔呀!今晚部堂有事商榷,差点忘记了,我得上紧走,失陪失陪!”说着,佯装慌张地施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