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景浊如此说话,龙丘棠溪只点点头就走了。
甄肥咋舌不已,只觉得身边青年人,危!
望山楼九层,甄肥坐着能坐下三个人的凳子,给刘景浊倒去一杯茶水,轻声道:“刘先生可以先问,能说的我都会说。”
刘景浊抿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笑问道:“甄掌门可以先告诉我,为什么主动现身。”
肥胖中年人一笑,轻声道:“主动现身,是想跟刘先生争论一番,只动嘴不动手。”
刘景浊点点头,“那就甄掌门先说。”
中年人一笑,开口道:“只说刘先生一路所见,明教也好明使也罢,是不是在做好事?信太平教祖,引百姓吃菜灭魔,不杀生。以鬼神之说让百姓提起敬畏之心,行善事增寿,行恶事减寿,能不能称之为教化?以符箓替百姓治病,用炼气士手短让百姓米缸不减反增,算不算爱民?若是奸商恶官欺压百姓,明使也会出面,这是不是行侠仗义呢?”
一连数问,要是放在从前,刘景浊肯定要愣一愣。但现在,青年人只是喝了第二口茶,淡然答复:“你我立场不同,没必要去讨论这些事的。”
哪怕我洋洋洒洒写下一篇文章,在对方看来,也只是诡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