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有道更是啐了口唾沫,说:“还说自己是国公呢,原来是个说话不算话、只会骗人的玩意儿!”
老鲍冷笑一声,拉着钱有道等人,转身便要离去。袁鲜心下大急,心想如此有本事的人,可不能让他们走脱了,而且自己出城被俘,大失颜面,好容易说服了一队镇西军来归降,本可有功,这功过相抵,说不定反倒功劳更多些,若是让老鲍等人走了,自己灰溜溜的进城,那符元儿趾高气昂,怕不立时就欺负得自己头也抬不起来。
韦谿见老鲍等人要走,也心下惶急,他的想法与袁鲜不谋而合,尤其他想到是自己撺掇袁鲜带私兵出城,袁鲜乃是孙靖的妻弟,脱险归来,符元儿八成不敢杀袁鲜,可自己这条小命就难说了,没准儿符元儿会杀了自己出气。那胡儿乃是孙靖爱将,又是洛阳刺史,真要杀自己,还有人敢阻拦吗?但若是自己与袁鲜能带着这投降之军归城,说不得有些功劳,可保全性命。当下领着众纨绔,拦在老鲍等人的马前,苦苦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