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医生想了好一会儿,她尝试着理解:“小徐,我有个同学在德国的私立医院做精神方面的科研,有机会,我把向卉的病例发给他。也或者,时机凑巧的话,向卉可以去一趟。”
徐朗言却并不激动的样子:“孟医生,我和你说实话,向卉彻底好了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她过往的经历太多的痛苦,那些记忆……好不容易才抹去,再让她恢复,我觉得太残忍。还是顺其自然吧……”
“徐朗言。”向卉从车窗里伸出来头来喊他。
“孟医生,那我先走了,有情况我联系你。”徐朗言说。
“孟医生和你说什么?是不是我病得严重了吗?”向卉担忧地问。
“没有,她和我闲聊呢。她一直以为我们是恋人关系,我反复和她解释,她都不相信。”徐朗言玩笑的语气。
向卉看着他:“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哦,你怎么想的?”徐朗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