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赵樽自然是知道的。
可她却冷不丁提出要为了夏廷赣留在阴山,是为哪般?
赵樽自个儿琢磨着缘由,喉结一滑,脸色稍稍难看了几分,“大战将起,阴山地区更不安全。本王如何能放心留你下来?”
本王?夏初七斜眼横他。
“殿下似乎没有权力阻止我?”
赵樽微微阖眼,看向斜坐的夏初七。
她穿了一件水草纹的绸裤子,但她怕热,不像寻常妇人那般裤腿裹得严严实实,而是把裤管裁短,留出一截白皙的脚腕子来,在氤氲的灯火下,那一截肌肤,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洁质感。
心里一紧,赵樽有些心猿意马。
打从宝音来到身边,两个人这些日子亲热的次数越来越少。加上入皇陵,闹别扭,这些天来他更是没有法子对她恣意怜爱。如今看着那白生生的一截,心里的猫爪子更长了。
“阿七……”
他的声音,略而沙哑。
“嗯?”夏初七注视着他的表情,心里乐得开了花儿,可脸上却没有半分表现。像是为了看清他的话,她身子往前面一凑,把个娇好的腰身,用一个最能勾人的角度展现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