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挨千万的杀货。”
有人在怒骂,有人在不平,却不敢再劝赵樽。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陈景却出声了。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夏老狗引你去军囤情有可原,为何还要带上了东方青玄?他到底有何居心?”
赵樽冷然道,“一网打尽。”
陈景倒抽了一口气,“难不成东方大人也妨碍到了他?”
赵樽虽不知东方青玄先前威胁夏廷德的事情,但除了这一个理由,也想不出别的,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兴许是,兴许还有旁的。但本王如今顾不上想。”
知他心情烦躁,陈景默默的闭了嘴。
但丙一搔了搔脑袋,却一知半解地问了,“可殿下……东方青玄可并非心善之人,又怎会自愿陪殿下涉险?”
赵樽眸子一眯,脸色有些难看。
“不然,你直接去问他?”
丙一哪知道这话触到了他的雷区?咽了咽唾沫,退了一步,随即又像是领悟了一般,拍了拍脑门儿,“我晓得了,这厮一定是为了阴山富可敌国的藏宝。要钱不要命,与楚七到也有几分相似。”
“闭嘴!”
赵樽赤红的眸子极冷,瞪了丙一一眼,还未待说话,外头突地传来了一道熟悉禀报声。接着,许久不见的甲一便寒着脸进来了,他的手里拎了一个大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