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种朝臣踌躇之际,有人率先发声:“女皇陛下驾崩,有新帝是迟早的事,我们也不必如此排斥。”
这时有人站出来反驳他:“有新帝归有新帝,反对归反对。女皇陛下正值年轻,又怎么会突然暴毙而亡,若是其中没有蹊跷我是不信的,所以我反对四殿下为新帝。”
“但是若是单论能力来说,四殿下的确是不输女皇陛下,若是为新帝,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四殿下少了容人之量,我不同意。若是真要有人登基,我认为大殿下最合适,她待人宽厚有礼,进退得当,比起四殿下又差哪儿了?”
他的反问令众人再度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沉默。
一个人,一个想法,一张嘴。
几人坐在这儿,已是分了无数的立场。
不知沉默了多久,才有人开口:“既然国公已经换了立场,那我便随他罢了。”
另一人却认为:“跟风之事最要不得,即便国公也支持,我还是不认同四殿下为新帝。”
此时有人出来说了句公道之语:“诸位也并不是绑在一起,可以自行决定。”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朝臣们恍然大悟,纷纷起身告辞。
眨眼之间,已是人走茶凉。
他们自是没有注意到,珠帘之后有一个并不显眼的人,看到众臣离开,她飞速地写了信。
这封信被绑在鸽子腿上,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向中京外。
正在行进的黎青鸾停下马,伸出了手,鸽子细小的爪子停留在黎青鸾的手臂上,黎青鸾接下它脚上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