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楠跟着同事走过去敲门：“里面有人吗？发生什么事了？”
里面有人应声：“马上就出来。”
门“咔嚓”一声打开，两个男的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虽然看起来都挺年轻，但前面的人看起来有点畏缩，后面的又黑着脸。
围观的人还想看清楚状况，王佳捂着下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陈思楠看见王佳脸色不好，像是被打了，叫住他：“你没事吧？”
王佳支支吾吾，明显就是有问题。
陈思楠和同事对看一眼，把江潮和王佳带回警务室分开询问。江潮由另外一个同事负责，陈思楠抓住王佳：“是他打你，还是打架斗殴？”
“没有，真的没有……”
“那你脸怎么伤到了，这是新鲜伤口吧？”
“是……是我自己摔到的。”
陈思楠翻来覆去问不出什么，同事走过来把她叫出去。
陈思楠问：“刘哥，另外那个人有猫腻？”
“没问题，我核实了身份，是个律师，叫江潮。”刘亮把江潮的资料调出来，又说，“他还给我听了一段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