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谢党,不免兔死狐悲。
谢怀安却神态如钟,丝毫不乱,抬起一只眼皮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陆集自讨没趣后愤然离去。
谢怀安对着身后喊道:“平儿!”
“爹!”
谢平仪表堂堂,文武双全,人中龙凤,既继承了谢怀安的儒雅,又有武将独有的气质,让人过目难忘。
“你去派人进宫联系韵儿,让她多关注一下陛下,不要整天野了,适当的时候要学会争宠,这次宁家鸡犬升天,不能再出个张家,李家。”
谢平不屑一顾:“爹,您难道真的以为就凭宁虎臣那兄妹就能威胁咱谢氏?”
此时两人已经出宫,共乘一车,车夫起轿。
谢怀安端坐,语气中带着考校。
“平儿,你可知今日爹为何主动让出黄州刺史的位子?”
谢平思索片刻后,面色羞愧道:“儿子愚钝!”
“刚才那陆集也过来询问此事,陆集就是一平平之辈,善于钻研小道,逞口舌之争,实际上胸无点墨,若不是这些年兵部实在无可用之人,兵部尚书岂能轮得到他?”